家燕，是人们最为熟悉的候鸟，常被人们称为“春天的使者”。春暖花开时节，它们从南方归来，飞入“寻常百姓家”；秋天，家燕携家带口南飞，去到温暖的地方。但是，在这样寒冷的冬季，记者却在扬州见到了家燕。

数九寒冬的季节竟然还有家燕

现在是二九天，正是“数九寒冬”时。这时节的扬州，冬候鸟很常见。但昨天吸引记者注意的，却是两只家燕。

在达天岗水库，有两只小鸟停歇在水中的一根竹竿上。稍一细看，记者发现两只小鸟的尾巴正是如“燕尾服”的燕尾。再仔细观察，还真的是两只家燕。这数九寒冬的季节竟然还有家燕，让人有点意外。

当然，这并不是记者第一次在冬季扬州见到家燕。2018年，记者与中华秋沙鸭全国同步调查小分队一起在高邮湖也见过一次。

虽然不是第一次，但家燕逗留在寒冬的扬州，依然很少见。

两只家燕在竹竿上停歇的时间并不长，很快就又飞起，或掠过水面，或斜着身子近岸飞行，或在水面上空往来穿梭……这样的飞行姿态，意味着燕子正在捕食飞虫。

淮河流域冬季确实有家燕逗留

家燕南飞是相对整个群体而言，人们很早就留意到，冬季的淮河流域，有些年份确实有少量家燕逗留。

扬州地处江淮之间，因此冬季见到燕子也是有概率的事情。从这个角度而言，寒冬季节见到家燕虽然不多见但也不是多奇怪。

对鸟类而言，虽然长有翅膀，但长距离的迁徙依然是一件冒险的事儿。通常认为，当迁徙的风险小于寒冬的风险，鸟儿们就会迁徙，反之则会留在繁殖地。也许，逗留在寒冬扬州的家燕已习惯了不再迁徙的生活，从“候鸟”变成了“留鸟”。

食物是影响候鸟是否迁徙的重要因素。少量家燕在扬州逗留，说明即使是寒冬季节，扬州也有适宜它们生存的地方。当然，它们也需要付出相比其他季节更多的努力才能生存下去。以捕食飞虫为主的家燕，要想在冬季捕捉到足以果腹的食物还是不容易的，毕竟冬季的飞虫数量比其他季节要少得多，尤其是有冰冻出现的时候。

扬州绿杨鸟类摄影艺术中心鸟友杭德泉介绍，寒冬的扬州还能见到家燕确实有点奇怪，他观鸟拍鸟这么多年，也就是几年前在宋夹城见过一次。

“在寒冬季节，它们究竟吃的什么，栖息在什么地方，这些还都需要观察研究。”杭德泉表示，这种观察研究最大的难点在于难以持续观察，因为它们很容易更换觅食地，“今天你看到它们在一个地方，明天再去看不一定能再看到它们。”

“今年它们应该能度过扬州的寒冬。”杭德泉表示，前几天的冰冻天它们都挨过去了，现在天气暖了一点，日子会更好过一点。

记者 向家富